赖声川×王伟忠巅峰之作 这个故事假如他们不讲就没有人会讲了从1949年到60年代,有这样一群人渡过了海峡,来到了从未到过的宝岛。原以为只是暂时落脚,没想到却是生了根发了芽,在这片土地上安定了下来……
我们村子是2005年拆掉的,在拆掉以后,我就觉得我有巨大的使命要做这件事情(把眷村的故事搬上舞台)。这段故事,假如没有人讲,那就没有人会讲了。
在《宝岛一村》编剧的前期,赖老师与王伟忠都带着一肚子的眷村故事:自己家的、长辈家的等等,林林总总加起来几乎有两百多个。这些故事有的被删了,有的被转换,有的几个合成一个......最终,两百多个故事变成了三家人的四十几场戏,成了《宝岛一村》。
在那个环境中,有个地方可以落脚,不至于挨饿受冻,而且大家都以为很快就可以回家了。这么一想,还是心满意足的。
这份迫于无奈的拥挤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来自天南地北的家眷之间,也形成了非常和谐的邻里关系,吃百家饭都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。
从小就在眷村长大的王伟忠,就是被很多的姆姆婶婶带大的,所以北京话、山东话、四川话、天津话,他都能够自由切换。
「当时,刚在眷村住下的她,以为自己不久就可以回家,所以她每天晚上都是用一席棉被铺在地上,将就睡觉,第二天再整整齐齐地卷好,随时准备卷铺盖回家。等了十年,她终于愿意直面一个事实:回不去了。有一天,她开始用铁钉钉床板,一边钉JN SPORTS,一边哭。」
对于眷村第二代的孩子,父辈给他们灌输的观念就是一定要「走出去」,姑娘家嫁人,也宁可她们嫁得远一点。
也许是杂居的文化氛围培养了一个孩子的灵气,也许是贫穷的生活环境让后辈有了离开的决心。除了王伟忠,我们非常熟悉的导演杨德昌、侯孝贤,一代歌后邓丽君,作家张大春等,都是从眷村「出走」的。
故事用「天津包子」作为一个线索,它既是乡愁,也是营生,由此带出了第一代人:老赵和赵嫂,飞行官周宁和冷如云,小朱和朱嫂。
戏开场不久,大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饭(1950年),唱「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」,根据北极星的位置判断北京、天津、青岛的方位。